叶婉禾见着在赵珵怀中哭泣的煜儿,深呼吸一口气道:“煜儿无辜,你要杀我便杀,要折磨我便折磨我,何必让煜儿如此痛哭?”
赵珵冷声皱眉道:“你以为我会伤害煜儿?”
叶婉禾走到了赵珵边上,柔声哄着赵珵怀中的小煜儿:“煜儿乖乖,娘亲在边上,别怕,别怕。”
赵珵将煜儿给了一旁的奶娘,“都出去。”
“是!”
众宫女应声退下。
赵珵冷眸看向叶婉禾道:“你如今也是一点尊卑都不知了,谁许你直呼孤的名讳?”
叶婉禾回望着赵珵,她看着赵珵道:“我连给你下假死药都敢了,何况直呼你的名讳。”
赵珵气恼地伸手扣紧着叶婉禾的下巴道:“叶婉禾!”
叶婉禾试图挣脱开赵珵的禁锢,当一个人不怕死,没有九族拖累时,先前所害怕如泰山压顶的皇权,如今在她眼中亦不过是云烟而已。
赵珵将叶婉禾抵在了寝殿的楠木柱子上,正要俯首去吻着叶婉禾时,叶婉禾便扬手要打赵珵的巴掌,赵珵一把握住了叶婉禾的手腕,拉着她到了床榻之上。
叶婉禾皱眉望向赵珵,赵珵欺身而下,低头吻着叶婉禾的红唇。
直到外边传来了李泉的声音。
“殿下,外边有说是越州俞知府家中的公子千金求见。”
赵珵这才停止住了动作,对着外边道:“让他们到大殿上等着孤。”
赵珵起身对着叶婉禾道:“你安分点。”
叶婉禾望着赵珵离去的背影,嫌恶地用手背擦着自个儿的唇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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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喜荷跟着俞文龙进了东宫城墙,望着高高的宫墙,穿过宫墙便到了东宫正殿外,她不由的感叹道,“这就是东宫吗?好生威严。”
俞文龙小声对着俞喜荷道:“你知晓点规矩。”
俞喜荷笑着道:“知道了。”
俞喜荷进了大殿之中,看着大殿之中的光滑的地砖上边镌刻着莲花,再看着宽敞大殿之中摆设,无不精致,这是她从未触及过的富贵。
“珵哥哥。”
俞喜荷望向从大门处踏进来的赵珵,笑着喊道,“珵哥哥。”
李泉在一旁道:“大胆,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行礼,你怎可直呼太子殿下名讳?”
赵珵对着李泉道:“无碍,孤答应过她要认她做义妹的。”
李泉忙道:“是,殿下。”
俞喜荷听着李泉尖细的嗓音,心中只想着这就是旁人所说的太监,这太监实在是对自个儿无礼得很。